水海按:高说非是。从“夫唯嗇,是以蚤服”到“莫知其極,可以有國”,是推演而云然。帛书甲本正作“可以有國”,乙本亦作“□囗有國”;《韩非子·解老》也以“有國”与“有身”、“有其國”与“保其身”相提共论。准此,不应有“之母”二字。又,此处帛书甲、乙本皆有二“國”字,帛书乙本《老子》原文从《老子》古本,没有完全由于避讳而改“邦”为“國”也。知《老子》原本“國”、“邦”并用。按:“邦”、“國”并用是西周以来到春秋末年语言使用的普遍现象,《论语》就是“邦”、“國”并用。而到战國时期,随着封邦的诸侯的消亡,“邦”字就弃之不用了。战國时期的诸子书,例如《孟子》、《荀子》、《韩非子》这些著作,都不用“邦”字,而只用“國”字。所以,仅此一点,亦可说明《老子》原本成书于春秋末期,非为战國时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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