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老子》这一章节讲的是“道”之所以“为天下贵”的原由,即“道”的教化功用。
本章节所说的“道”,指的是清静无为之道。指出无为之道是“万物之注”,是“善人之葆”,是“不善人之所保”。这不仅说明了“道”的社会功用,而且也提出了“善道”的命题。“善人”以“道”为珍宝,向“道”而进修,就可以取重于人。不善人也必须抱守此“道”,以求生存。修“道”之善人的“美言”、“尊行”,会对人们产生重大感化作用,所以人们如果做出了不善之事,也没有必要把他舍弃。“美言可以市,尊行可以贺人;人之不善,何弃之有?”再联系后文所讲的“圣人常善救人,故无弃人;常善救物,故无弃物”,这就谈及了“善道”的教育作用问题。老子认为“善道”可以使“不善人”转变,悔过从善。他并且大声疾呼,不要舍弃“不善之人”。在当时,老子如此注重教育的社会功能问题,已经触及了教育的本质问题。不要舍弃不善之人的“无弃人”论,是一种尊重他人的人道主义思想,带有积极因素。
“故立天子,置三卿,虽有共之璧以先四马,不若坐而进此。不谓求以得,有罪以免与?故为天下贵。”
老子强调清静无为,坐修“善道”比“共璧”、“四马”还贵重,过分地强调了“善道”的教化功用,似乎真的“修道”,有求即可得到,有罪也能免于受害,可以达到一切目的;好像“善道”对人的教化,成了“万能”,什么都“不若坐而进此”啰,这样,活生生的教育可以转化的辩证思想,就导入了形而上学的泥潭。
THE 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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