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玄宗疏云:“‘遺’,与也。富则人求之,故便欺物。貴则人下之,故好凌人。驕奢至而不期,殃咎来而谁与?因驕获咎,骄自心生,故云自遺尔。此复释揣锐也。”吴澄注:“世有金玉满堂莫能守者,何哉?盖因富貴而驕,自遣其咎耳。是以功成名遂而身退,乃合于天之道。此言不可盈之也。金玉谓富,驕谓盈,自遣谓由己所致,非由乎人。咎谓不能守之咎。功成名遂谓貴。身退谓不盈之者。天之道虚而不盈,故四时之序,成功者去。前言富,后言贵,而‘富贵’二字在中间一句,通贯前后。惟貴乃富,则富之中有貴;既貴必富,则貴之中有富。富、贵二者,相须而有,故驕、盈而不保其富,是即不保其貴也。身退不盈而長保其貴,是亦長保其富也。”
THE 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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