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锡昌云：“张嗣成本‘不善’下‘人’字无。按：《淮南子·道应训》引下句作‘不善人，善人之資也’，是《淮南子》所见本无二‘者’字，有二‘也’字。王注：‘故不善人，善人之所取也；’似王本与《淮南子》同。按二章：‘天下皆知美之為美，斯惡已；’皆知善之為善，斯不善已，盖大道之行，民固不知有善，亦不知有惡；二十章所謂‘泊兮其未兆，如婴儿之未孩’也。及纯朴散，则善惡分；善惡分，则師資起。‘故善人者，不善人之師；不善人者，善人之資；’言善人為不善人之師，不善人為善人之資也。唐陆希声《道德真经传》云：‘夫世之所貴者，莫如師；世之所爱者，莫如資。然而善人所以為不善人之師者，正以不善人為善人之資也。苟无不善人為之資，则善人亦无以為其師矣。’此语较《老》意尤为显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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