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棣云:“朱先生此说,如謂景龙碑确实作‘以道作人主者’,则是;如以此来改《老子》则非。据吾所见,传世各本以及帛书甲、乙本,皆作‘以道佐人主者’(帛书无‘者’字,以有‘者’字于义为长),景龙碑作‘以道作人主者’,这不能为据。严可均亦持审慎态度只说:‘以道作,各本作以道佐。’传写可能有误,刻石也可能有误,故对唐刻石不能迷信。俞氏所论不合逻辑。河上公注有不少望文生义之处,不能据以考订《老子》古本。且河上公注出‘辅佐’二字,按照俞氏逻辑也可以说:河上所据本原为‘佐’字;所谓‘何言人主以道自辅佐乎’,本是河上公注之不通。‘自辅佐’的‘自’字已是增字解经,‘自’与‘辅佐’不并立,自己‘辅佐’自己,不成话。至于‘后人以王本改河上本’,则纯属主观臆猜。王羲之书河上公古本作‘佐’。‘不以兵强於天下’,以有‘於’字为是,无‘於’字则语义不通。这句话的意思是说:以道来辅助人主的,不能以武力逞强於天下。”
THE 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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